子慧看着這一人一狗的背影,感到有點熟悉,眼睛竟開始模糊起來。
第二天一早,巫言和林菁菁討論後,跑了去找張學然,講解他們的推論。
張學然聽後一臉苦惱,說:「找個兇手要這麼複雜嗎?我從沒想過朝這方向去思考。」
「所有兇案不外乎利益衝突。不是金錢和權力之間算得出來的瓜葛,就是男女之間的情感利益。」巫言說。
「有道理,可是你們這樣想好像有點偏差,我覺得這次的破壞只是跟錢有關。我們是要找出那個破壞者。」
「對,你說得沒錯。所以,不管是誰,都要針對光柵來破壞。我們今早又想了個犯罪構思出來,不知是否可行?」巫言道。
「你說來聽聽。」張學然道。
「這裏有多少道光柵?」
「就你所見,只有兩道。」
「有沒有第三道?」
「就是這兩道啊!等等,算起來,也該還有第三道。你不說我也幾乎忘了。」張學然像突然驚醒。
「在哪裏?」
「說是第三道,其實是我們的第一道,有一次搬動時意外跌到地上,如果要找出問題出在哪一個機件,也許要花上很多時間,而且也花費不菲,因為要把整個拆開,再逐一檢查。反正我們已準備再做一道門出來。所以那個有問題的一道就被我們放棄了,列作後備之用。」
「那這第三道光柵現時在哪裏?」巫言問。
「應該在倉庫,和其他早期用過但現在用不着的零件和機器放在一起,準備日後放在光柵博物館裏做展品。」
「倉庫又在哪裏?」
「在另一幢建築物裏。這邊的地方不夠用。可是和第三道光柵有甚麼關係?」
「如果有三道光柵,一切都可以獲得合理解釋。你想想看。陳文風進了第一道光柵後,不是直接去了原本的第二道光柵,而是去了第三道光柵,在那裏被人砍了一刀後,才被人送去原本要去的第二道光柵。」
「對啊!所以他的頭斷了,和整個傳送無關,傳送根本沒有錯誤。」張學然有點興奮,幾天來第一次露出笑容。
巫言知道,如果光柵沒有問題,查出真相後,就可以重新啟動試驗。
「沒錯,傳送被人改變了路線。」巫言道:「我的推理是否可行?」
「機會很大。我們趕快過去倉庫那邊看。」
(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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