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有，就是要輸入管理人密碼。所有人都是用同一個管理人密碼。」張學然解釋。
「這太扯了！那簡直是『冇掩雞籠』！」巫言說。
「設計悟空系統時，我們資源並不多，大部分資源都用在光柵上，所以，在程式管理上就沒有放那麼多資源。哪會想到自己人竟會進行破壞？」張學然不好意思道。
「有多少人擁有管理人密碼？」巫言又問。
「二十多人。」
「換句話說，人人有嫌疑，個個有可能。」巫言不禁搖頭。
「沒錯，我們低估了保安這一環，誰會想到自己人會破壞？」張學然說。
巫言覺得這些設計這個系統的人實在太低估了人類的醜惡，以為每個人都是本性善良。最好的保安系統，會懷疑每一個人的忠誠度，包括系統管理員，所以連他的一舉一動也會被記錄下來，而且分工非常仔細，好讓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像上帝般操控一切。
「執行檔應該有最後更新的日期和時間吧！」林菁菁道。
「沒錯沒錯，可是，會有更動嗎？讓我檢查看。」
張學然打開電腦，從一個畫面跳到另一個畫面，最後終於停了下來，「咦，最後改動日期居然是出事三天前凌晨兩點多，是誰去改的？我承認沒有留意執行檔的日期和時間是一個重大疏忽。」
「這裏沒有閉路電視嗎？」巫言舉頭張望。
「沒有啊！老天，閉路電視不便宜啊！要是整個大樓都要裝，可是一點也不便宜。而且重點是，表示你對他們缺乏信任感。」
「難道他們忘了閉路電視也能保護自身安全嗎？」巫言苦笑，「沒關係，我們可以利用這個時間來找不在場證明。」
「沒錯，可是在那個時間，如果是睡了覺的話，就很難找不在場證明了，包括我也沒有不在場證明。此外，要補充的是，雖然悟空可以利用預先的程序操作，如果有急事的話，也可以換成人手操作，在終端機上直接輸入指令。」
「那天有發生這樣的事嗎？」巫言問。
「悟空失控後，我們馬上轉為人手操作。」張學然道。
「當時有多少人操作？」林菁菁問。
「一個，坐在我面前。」
「你是看着他輸入指令嗎？」
「對。每一個都看過。全部都是查詢指令。他並沒有改動系統設定。」（待續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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