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為鄧梓峰抱不平,但他照計不會領情。何解?跟兩位兄長鄧小宇和鄧小宙作比較,鄧梓峰似乎停留在「金牌司儀」的階段,但且看他的其他身份:小型飛機師、資深潛水員、筆迹分析發燒友。以上的共通點,需要大量學識做Support,蠢人玩不來,鄧梓峰偏偏「揸乜都得」。
在香港考機師執照,鄧梓峰只花了一年時間,他坦言「算幾快」。印象最深刻的是「First Solo」,即第一次自己單獨進行飛行練習,傳統上着陸後要打鐘和請其他機師飲杯。驚唔驚?「唔驚!無教練在旁更加輕鬆!」揸飛機無疑是很中產活動,但有錢不代表一定考到機師執照。
「我20到尾才去學人玩Flight Sim和戰役題材的電玩遊戲,覺得揸住支控制桿搖下搖下就得,唔係好難啫!」鄧梓峰從沒有刻意去學,只是抱着一試無妨的心態,一飛就10年。拍《衝上雲霄》前,他自告奮勇早個多星期去睇景,甚至幫手拍攝部分高空鏡頭,「在澳洲順便儲夠飛行練習時數,回港後取消Cross-Country的限制,現在我已經可以穿梭不同的機場。哈哈!」聽落似乎比在大美督儲滑浪風帆的「板鐘」還要易。
標準的轉向練習,飛機下擺最多30度,但鄧梓峰偏愛練夠60度,重力變成兩倍,超刺激。鄧梓峰又喜歡模擬飛機失靈,關掉引擎,在沒有動力情況下找地方降落,在常人眼中這根本就是《Top Gun》電影裏的情節。而他現在最享受的,是最講技巧的花式飛行,他曾經在澳洲請一位機師載他,乘坐一戰時期那種舊式Tiger Moth,在黃金海岸上面轉來轉去,至今難忘。
鄧梓峰的嗜好很多,夾Band、玩潛水、打Glof不足為奇,之前更在義勇軍做到中尉。
他亦愛儲舊物,「30、40年代的舊波鞋又有,鞋底都是特別的鐵釘;二次大戰德軍皮褸、皮靴和飛機帽又有,都是復古的款式。」他表示:「我最希望的,就是可以返回二次大戰時,駕駛被稱之為『Warbird』的舊式戰機。它沒有先進的導航系統,機師要用大腦而非電腦運算,最Classic!」
因為皮革保護性不足,如果擋風玻璃碎裂,碎片一會割傷頭部,所以外邊要再戴一個頭盔。
目前仍在使用的復古版機師帽,從英國訂貨,對講系統已經換上了現代收音咪。現在純粹為扮嘢而戴。
夏季帽款,已將插頭改裝,能正常操作。當時的帽子收音系統太古舊,需要綁一塊收音儀器在喉核位,收集震動而非收音,聽起來也是機械聲。
不少飛機模型錢罌其實都是為子女而儲,除了是自己嗜好外,順便幫小朋友建立理財概念,一舉兩得。
鄧梓峰至今仍未擁有自己的私人飛機,真要買的話,他說必選以下兩款二戰期間戰機。
Supermarine Spitfire
Spitfire是英國皇家空軍於二戰時生產的戰機,亦是唯一一款於整個二戰期間保持生產的盟軍戰機,其勞斯萊斯引擎可不停升級,一直服役至50年代尾。
Messerschmit BF109,這款可能是歷史上最出名的「Warbird」,於二戰期間量產超過30,000架,直至二戰後仍不斷被加以改良作其他用途。
眾所周知鄧梓峰有項獨門絕活,就是筆迹分析。最初,他是想了解小朋友的心理,於是自學筆迹分析,結果愈學愈起勁,還報讀遙距課程。現在,他在梓峰教育中心內,亦偶有跟其他家長分享透過筆迹分析觀察子女的經驗。
筆迹分析近乎統計學,不能單看一個字或一行字,要看2至3頁紙的筆迹方可下判斷。因為,文章起始及收尾落筆,書寫人都很有意識及專注力,但文章中段則會反映出書寫人的心理狀態,但一個人會有多種性格互相影響,不可能一步到位。
常人的字體是會傾向右邊的,字體傾左代表收藏自己、將迷惑隱藏起來。例如那個「I」字代表不容易表露自己,和「boy」字就反映出寫字的人流露出猶豫和不肯定,到底我是男仔定女仔呢?
情緒穩定的人寫字自然較工整,當寫字寫到猶如狂草一樣,代表思緒起伏。如果偶像歌手收到樂迷這封信,「I love you」3個字寫得愈來愈激動,可能是對方情緒波動的象徵,不是樂迷,是狂迷。
撰文:李潤林
攝影:郭凱敏
場地:梓峰教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