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/08/200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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瑚說百道:費解

那天跟兩個朋友打高球後,把手推車收起時,不慎地夾到手,痛得我「𠽌𠽌」呼痛。朋友甲不但沒問候一句,還冷言道:「叫痛是沒用的,既然你不是我們的老婆,又不是年輕少艾,我們是不會『呵』你的,快上車吧!」然後,我望望朋友乙,只見他輕輕一笑的像是認同朋友甲的話,我便只好合上嘴巴,登上車廂去。跟他們的太太都是朋友,當然沒想過要他們「呵」,但也不用跟我說這樣的話吧!

對他們這樣冷血和雪上加霜的行為,當然感到深深不忿,但又有甚麼辦法?同年紀的朋友都已結婚生子,忙着照顧自己的家庭,哪可騰空跟我打球?所以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,便只有跟一些孩子已長大,大概五十歲的朋友為伍。這個年齡的女人,都怕太陽的威力令她們臉上添上各式各樣的斑點,所以我的球友大多都是五十歲或以上的男人。

沒想過他們有了人生經歷,又在工作上有點成就,嘴巴卻竟然會壞起來。對着年輕的女人,他們的態度是很好的,但對我呢?他們就像把我看成是男人般,既沒有風度,就連一點同情心也沒有。

其實我只不過是年紀大了還沒結婚而已,難道便應得到死了也不值得人可憐的下場嗎?還是女人到了某個年齡,仍沒有一個男人為她護蔭,便連性別也要改換?實在令我費解。

糊塗人

梁佩瑚